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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维米尔，《 戴尔夫特街景 》局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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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维米尔，《 戴尔夫特街景 》局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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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靳尚谊，《 戴尔夫特街景 》画布局部1

徐冰：画布的材料有特别选择吗？

徐冰：问题在哪里？

徐冰：这三张以后，对于油画的认识是否有更深的推进？

徐冰：这三张画的画框也很考究。

徐冰：你对画框品位的把握与画面品位的把握，差不多是统一的。这就是延伸到原画以外的语言的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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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靳尚谊，《 戴尔夫特老街 》局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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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靳尚谊，《 戴尔夫特老街 》局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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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靳尚谊，《 戴尔夫特街景 》画布局部2

靳尚谊：有了构思，我在戴尔夫特小城拍了很多照片。我拍的那天是晴间多云。画建筑比较复杂。要画到那种细致的、非常好的质感，特别费劲。以前欧洲的建筑是红砖那种色彩，现在变灰了。我用现在的颜色。有种不光滑和粗糙的质感，很有绘画性。

靳尚谊：没考虑到。我以为容易做，实际上一画就发现问题。

靳尚谊：原作的画布很细。维米尔用特殊的软毛笔，圆头的多。我们的笔不同，很难做出相同的效果。我凭基本功硬画出来。维米尔的技法跟古典的也不同，厚厚一层，光光的，看不出笔触。我用笔点了两遍，但颜色薄，只能做到大感觉比较接近。

靳尚谊：有推进。油画是一种讲究材料、工具，作画程序的艺术。比如伦勃朗的透明画法，我曾经试验过，但要按照实际方法做，非常复杂。现代人不愿意花费时间研究古典技法，都用19世纪的直接画法。用维米尔的画法临摹以后，我更加了解到油画必须有一定的步骤，讲究材料、制作，否则效果出不来。现代人画古典风格的油画跟古典油画的细致不一样。古典的细是写生艺术，现在则是照片。

靳尚谊：全用黑框子，接近荷兰古典的感觉。我根据画册里框的样子，找人模仿定做的，修改了几次。

靳尚谊：对。让大家以为看到的是三张维米尔的原作，所以不能凑合配个框子就结束。